第15章 過分迷人的異能哥哥1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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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5章 過分迷人的異能哥哥15
溫塵的身份還是暴露了。
他在眾目睽睽之下，面部線條發生細微變化，幾瞬之間就變回了溫塵自己的樣子。
“是你！”老曾瞠目結舌，說道。
溫塵覺得罪責要落在自己身上，於是也做好了承擔的準備。
“不是你。”應良才冷靜分析，看向賀霖說：
“這些都是你的‘傑作’？”
不止是其他人，連溫塵都楞住了，沒想到他會聯想到賀霖身上。
“不是賀霖……”溫塵擰起眉頭，低聲說道。
只是，他這句話顯得信服力不足。
因為在場的所有人，都見識過賀霖使用異能，連今日的獸潮危機都能幻化並且抵禦，模擬出一個兩個人出來有什麽稀奇？
“這也太逼真了吧？怎麽看都不像假的。”老曾表情難以置信，湊上前一步，打量著溫塵的臉說道。
真假難辨，令人更相信這是賀霖所做。
然而，從另一個層面來說也沒錯，只是賀霖被無故戴上了欺騙大眾的帽子。
但是當時司徒玉是從外面回來，而賀霖一直都在十三區，這個時間點完全對不上。
“如果早先知道副官身故，你們又會怎麽做？”
賀霖目光掃視眾人，說道。
氣氛倏地靜默，眾人面色各異，好像礙於什麽不好開口。
“你們會另外推選人接管十三區，這必然會再次陷入爭鬥，不說應對獸潮危機，就是十二區的人你們也無力抵抗。”
賀霖沒有給誰留面子，直截了當地說道。
這讓眾人臉色都有些難看，尤其是應良才他瞪著賀霖，說道：
“那些都是沒發生的事，你現在是承認自己用精神系異能，偽裝了司徒副官，還有你的朋友，這麽長時間裏都在欺騙我們？”
賀霖神情冰冷，忽地勾唇道：
“是又怎麽樣？”
“……”
應良才不禁楞住，想不到他這麽快就承認。
他們還真不能拿賀霖怎麽辦。
“現在獸潮剛結束，你們現在就可以離開，相信沒有人會阻攔。”
話音一落，周圍安靜得落針可聞。
溫塵站在賀霖身邊，他開口不是，不開口也不是。
他心裏糾結了好一會兒，最後還是選擇靜觀其變。
許久都沒有人開口，他們都不願意離開十三區。
而且，這次十三區的獸潮危機化解，單論這一點賀霖功不可沒，這消息很快會傳出去，中心基地也會收到消息。
對於賀霖的態度，中心基地還很模糊。
要是因為賀霖得罪基地，完全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，眾人又多了一層考量。
這些心思並不難猜，溫塵也看得出來。
“還有其他問題嗎？”賀霖冷聲道。
應良才掃了一眼溫塵，掠過道暗芒。
老曾抹了把臉，對沈竹說：
“別看熱鬧，外面都收拾幹凈了嗎？不要留下氣息，那會吸引其他怪物過來。”
“噢……”沈竹垂下腦袋，點點頭。
大家都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，各自開始展開戰鬥後的整頓。
裏裏外外都忙碌起來，一切都仿佛回到平常。
只是，營帳外面空無一人。
每當溫塵經過別人的時候，他們都會刻意避開，低著頭匆匆忙忙走過。
他們看向他的目光，有輕視、鄙夷還有猜忌。
不知道是針對賀霖的“卑鄙”行徑，還是因為溫塵頂過司徒玉的臉，受過欺騙而心生厭惡。
溫塵沒有太多想法，這都無可厚非。
沒人跟他搭話，他就保持一個異能該有的沈默。
忽然，他看到趴在墻角孤零零的桑迪。
桑迪甩了甩頭上的土，兩只奇異的眼睛，正在遠遠盯著他瞧。
溫塵彎下腰，將桑迪從土裏拔了出來。
只是，剛剛放下桑迪，忽然旁邊竄出另一個小影子。
沈竹抱著桑迪後退，神情有些警惕。
“你想幹什麽？”
溫塵楞了一下，然後就看著她慢慢後退，最後閃進拐角裏消失了。
四周人們指指點點，湊過來說道：
“又是什麽詭計？”
“小姑娘在十三區實力不錯，難道賀霖想要讓'他'來收買人心，給自己留一條退路……”
“還真別說，‘溫塵’看上去像個好人，我以前也相信過他。”
“我們背後說話，賀霖能聽到嗎？”
忽然，說話聲停住了，紛紛搖了搖頭散去。
溫塵沒有逗留，他沈默地回到了營帳裏。
賀霖沒有挪位置，也沒有人敢“請”他出去，所以目前還是他們在住。
此時，應良才也在營帳，當溫塵出現的一瞬間，談話的聲音停住了片刻。
“回來了。”賀霖沒搭理應良才，擡眸看向他。
溫塵答應了一聲，頓了頓說：“沒打擾你們吧？”
說著，他正腳下調轉準備走人。
“你留下來。”
溫塵腳步停住了，賀霖也在看著他，黑曜石般的眼底倒映出他的臉孔。
他看到自己驚訝、猶豫的表情。
這旁若無人的沈默對視，藏著諸多情感，無端洩露出幾分暧昧之意。
應良才：“……”這就演起來了。
“你怎麽還不收回異能？”應良才看著溫塵坐下來，他的表情一言難盡，忍不住問道。
自從溫塵出現之後，賀霖的目光就沒有移開過。
這時，他才淡淡收回目光，看向應良才時又一片冷淡，說：
“我想看見他。”
這個回答更讓人一頭霧水。
奇怪得很。
“只是一個異能，怎麽對待都可以吧？”
當出氣筒、沙袋或者是替罪羊，總之異能依附於主體，那麽一切都要服務於賀霖，全部有利於他自身。
賀霖沒有回答，只是倒了一杯水。
然後，動作熟稔地遞給了旁邊的溫塵，後者猶豫了一瞬，然後接了過去。
溫塵手裏捧著水杯，覺得掌心有點發燙。
“賀霖，你其實可以做到更多。”
應良才強壓下心裏不適，繼續說道：
“現在形勢覆雜，你要是願意接手十三區，我和老曾都能幫你，到時候也不會有人追究這件事。”
他們也不是多有同情心，只是賀霖於十三區更有利用價值。
“不行。”溫塵忍不住開口，引來兩方註視，應良才卻再次看向賀霖。
“為什麽？”
應良才現在沒把他當回事，在他看來是賀霖在否決。
“問我幹什麽。”賀霖冷笑一聲，看向了溫塵。
“……”
三人你看我，我看他，他看你，形成了一個奇妙的圈。
溫塵輕咳了一聲，硬著頭皮說道：
“現在很多人都在尋找賀霖，要是他留下來，或許會給十三區帶來麻煩。”
不止是其他的區域，只怕中心基地也會收到消息，來的人除了仇家，還有一些心術不正的人。
即使賀霖有能力保護十三區，但是長久下去也不利於發展。
賀霖輕抿了杯口，氣定神閑的樣子。
應良才神情陷入沈思。
半晌過後。
溫塵見應良才猶豫，於是主動遞了個臺階，說：
“最近不太平，可以再觀望兩天。”
“也好。”應良才看著他，然後對賀霖說：
“請暫時留下來，等待消息。”
賀霖對此不予置否。
等應良才告辭轉身之際，賀霖轉過身看溫塵。
“為什麽不說話？”
溫塵周身氣息懨懨的，他半托著臉頰，安靜地盯著賀霖一會兒，說道：
“你可以隨心所欲地對待我。”
賀霖神情微楞，說：“怎麽做都可以？”
溫塵想起應良才的話，然後點了點頭，笑道：
“你想我為你做什麽？”
讓他當出氣筒、沙袋或者是替罪羊，不知道賀霖自己想過沒有。
溫塵思緒飄得很遠，接著看到賀霖湊近了，他識趣地附耳過去，卻和對方的唇邊擦過。
賀霖心臟劇烈跳動起來，差點忘了自己要幹什麽。
“說啊。”溫塵等了一會兒，沒聽到他開口，於是催促道。
他面對著賀霖，姿勢上像是主動投入對方懷抱。
賀霖半垂著眼眸，睫羽輕顫了顫。
“我……”
忽然，營帳外有人走動，應良才回來拿自己遺落的紅筆。
冷不防就看到這一幕，登時目光滯楞。
賀霖半掀起眼皮，眼刀子瞬間飛過來。
應良才眉角一跳，當機立斷地轉過身，神情異常凝重地離開了。
營帳外的冷風拂過，應良才長出了一口氣。
想到剛才的畫面，他仍覺得毛骨悚然，哪個正常人會對一個幻象產生那種感情……
天才腦回路與常人不同，或許賀霖真的有“心理疾病”。
風也吹動了帳簾，溫塵不禁回過頭，喃喃道：
“剛才有誰來了？”
“沒有人。”賀霖道。
溫塵重新躺回椅子裏，語氣慢慢悠悠地說道：
“想好讓我幹什麽了嗎？不然你的異能整天在外面晃悠，多讓人害怕啊。”
賀霖神情思忖，似乎在認真思考這個問題。
過了一會兒，溫塵又開口道：
“我給你端茶送水、捶肩按腿？”
賀霖漆黑的眼眸閃動，半真半假地笑道：
“哥哥心裏，我居然是這樣的人。”
溫塵被這聲哥哥叫得耳朵發麻，他連忙擺了擺手，忽然擺正了臉色說：
“好了，不開玩笑。我們聊聊正事吧，十三區……”
正在此時，桌上的通訊儀器發出“滴滴”的響聲。
溫塵停止了說話，二人都註視著屏幕。
他低頭逐字翻譯上面的密碼，念道：“這是一段通知訊息，來自……中心基地。”
“他們會派人來增援十三區，另外請賀霖……明天啟程返回基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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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在眾目睽睽之下，面部線條發生細微變化，幾瞬之間就變回了溫塵自己的樣子。
“是你！”老曾瞠目結舌，說道。
溫塵覺得罪責要落在自己身上，於是也做好了承擔的準備。
“不是你。”應良才冷靜分析，看向賀霖說：
“這些都是你的‘傑作’？”
不止是其他人，連溫塵都楞住了，沒想到他會聯想到賀霖身上。
“不是賀霖……”溫塵擰起眉頭，低聲說道。
只是，他這句話顯得信服力不足。
因為在場的所有人，都見識過賀霖使用異能，連今日的獸潮危機都能幻化並且抵禦，模擬出一個兩個人出來有什麽稀奇？
“這也太逼真了吧？怎麽看都不像假的。”老曾表情難以置信，湊上前一步，打量著溫塵的臉說道。
真假難辨，令人更相信這是賀霖所做。
然而，從另一個層面來說也沒錯，只是賀霖被無故戴上了欺騙大眾的帽子。
但是當時司徒玉是從外面回來，而賀霖一直都在十三區，這個時間點完全對不上。
“如果早先知道副官身故，你們又會怎麽做？”
賀霖目光掃視眾人，說道。
氣氛倏地靜默，眾人面色各異，好像礙於什麽不好開口。
“你們會另外推選人接管十三區，這必然會再次陷入爭鬥，不說應對獸潮危機，就是十二區的人你們也無力抵抗。”
賀霖沒有給誰留面子，直截了當地說道。
這讓眾人臉色都有些難看，尤其是應良才他瞪著賀霖，說道：
“那些都是沒發生的事，你現在是承認自己用精神系異能，偽裝了司徒副官，還有你的朋友，這麽長時間裏都在欺騙我們？”
賀霖神情冰冷，忽地勾唇道：
“是又怎麽樣？”
“……”
應良才不禁楞住，想不到他這麽快就承認。
他們還真不能拿賀霖怎麽辦。
“現在獸潮剛結束，你們現在就可以離開，相信沒有人會阻攔。”
話音一落，周圍安靜得落針可聞。
溫塵站在賀霖身邊，他開口不是，不開口也不是。
他心裏糾結了好一會兒，最後還是選擇靜觀其變。
許久都沒有人開口，他們都不願意離開十三區。
而且，這次十三區的獸潮危機化解，單論這一點賀霖功不可沒，這消息很快會傳出去，中心基地也會收到消息。
對於賀霖的態度，中心基地還很模糊。
要是因為賀霖得罪基地，完全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，眾人又多了一層考量。
這些心思並不難猜，溫塵也看得出來。
“還有其他問題嗎？”賀霖冷聲道。
應良才掃了一眼溫塵，掠過道暗芒。
老曾抹了把臉，對沈竹說：
“別看熱鬧，外面都收拾幹凈了嗎？不要留下氣息，那會吸引其他怪物過來。”
“噢……”沈竹垂下腦袋，點點頭。
大家都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，各自開始展開戰鬥後的整頓。
裏裏外外都忙碌起來，一切都仿佛回到平常。
只是，營帳外面空無一人。
每當溫塵經過別人的時候，他們都會刻意避開，低著頭匆匆忙忙走過。
他們看向他的目光，有輕視、鄙夷還有猜忌。
不知道是針對賀霖的“卑鄙”行徑，還是因為溫塵頂過司徒玉的臉，受過欺騙而心生厭惡。
溫塵沒有太多想法，這都無可厚非。
沒人跟他搭話，他就保持一個異能該有的沈默。
忽然，他看到趴在墻角孤零零的桑迪。
桑迪甩了甩頭上的土，兩只奇異的眼睛，正在遠遠盯著他瞧。
溫塵彎下腰，將桑迪從土裏拔了出來。
只是，剛剛放下桑迪，忽然旁邊竄出另一個小影子。
沈竹抱著桑迪後退，神情有些警惕。
“你想幹什麽？”
溫塵楞了一下，然後就看著她慢慢後退，最後閃進拐角裏消失了。
四周人們指指點點，湊過來說道：
“又是什麽詭計？”
“小姑娘在十三區實力不錯，難道賀霖想要讓'他'來收買人心，給自己留一條退路……”
“還真別說，‘溫塵’看上去像個好人，我以前也相信過他。”
“我們背後說話，賀霖能聽到嗎？”
忽然，說話聲停住了，紛紛搖了搖頭散去。
溫塵沒有逗留，他沈默地回到了營帳裏。
賀霖沒有挪位置，也沒有人敢“請”他出去，所以目前還是他們在住。
此時，應良才也在營帳，當溫塵出現的一瞬間，談話的聲音停住了片刻。
“回來了。”賀霖沒搭理應良才，擡眸看向他。
溫塵答應了一聲，頓了頓說：“沒打擾你們吧？”
說著，他正腳下調轉準備走人。
“你留下來。”
溫塵腳步停住了，賀霖也在看著他，黑曜石般的眼底倒映出他的臉孔。
他看到自己驚訝、猶豫的表情。
這旁若無人的沈默對視，藏著諸多情感，無端洩露出幾分暧昧之意。
應良才：“……”這就演起來了。
“你怎麽還不收回異能？”應良才看著溫塵坐下來，他的表情一言難盡，忍不住問道。
自從溫塵出現之後，賀霖的目光就沒有移開過。
這時，他才淡淡收回目光，看向應良才時又一片冷淡，說：
“我想看見他。”
這個回答更讓人一頭霧水。
奇怪得很。
“只是一個異能，怎麽對待都可以吧？”
當出氣筒、沙袋或者是替罪羊，總之異能依附於主體，那麽一切都要服務於賀霖，全部有利於他自身。
賀霖沒有回答，只是倒了一杯水。
然後，動作熟稔地遞給了旁邊的溫塵，後者猶豫了一瞬，然後接了過去。
溫塵手裏捧著水杯，覺得掌心有點發燙。
“賀霖，你其實可以做到更多。”
應良才強壓下心裏不適，繼續說道：
“現在形勢覆雜，你要是願意接手十三區，我和老曾都能幫你，到時候也不會有人追究這件事。”
他們也不是多有同情心，只是賀霖於十三區更有利用價值。
“不行。”溫塵忍不住開口，引來兩方註視，應良才卻再次看向賀霖。
“為什麽？”
應良才現在沒把他當回事，在他看來是賀霖在否決。
“問我幹什麽。”賀霖冷笑一聲，看向了溫塵。
“……”
三人你看我，我看他，他看你，形成了一個奇妙的圈。
溫塵輕咳了一聲，硬著頭皮說道：
“現在很多人都在尋找賀霖，要是他留下來，或許會給十三區帶來麻煩。”
不止是其他的區域，只怕中心基地也會收到消息，來的人除了仇家，還有一些心術不正的人。
即使賀霖有能力保護十三區，但是長久下去也不利於發展。
賀霖輕抿了杯口，氣定神閑的樣子。
應良才神情陷入沈思。
半晌過後。
溫塵見應良才猶豫，於是主動遞了個臺階，說：
“最近不太平，可以再觀望兩天。”
“也好。”應良才看著他，然後對賀霖說：
“請暫時留下來，等待消息。”
賀霖對此不予置否。
等應良才告辭轉身之際，賀霖轉過身看溫塵。
“為什麽不說話？”
溫塵周身氣息懨懨的，他半托著臉頰，安靜地盯著賀霖一會兒，說道：
“你可以隨心所欲地對待我。”
賀霖神情微楞，說：“怎麽做都可以？”
溫塵想起應良才的話，然後點了點頭，笑道：
“你想我為你做什麽？”
讓他當出氣筒、沙袋或者是替罪羊，不知道賀霖自己想過沒有。
溫塵思緒飄得很遠，接著看到賀霖湊近了，他識趣地附耳過去，卻和對方的唇邊擦過。
賀霖心臟劇烈跳動起來，差點忘了自己要幹什麽。
“說啊。”溫塵等了一會兒，沒聽到他開口，於是催促道。
他面對著賀霖，姿勢上像是主動投入對方懷抱。
賀霖半垂著眼眸，睫羽輕顫了顫。
“我……”
忽然，營帳外有人走動，應良才回來拿自己遺落的紅筆。
冷不防就看到這一幕，登時目光滯楞。
賀霖半掀起眼皮，眼刀子瞬間飛過來。
應良才眉角一跳，當機立斷地轉過身，神情異常凝重地離開了。
營帳外的冷風拂過，應良才長出了一口氣。
想到剛才的畫面，他仍覺得毛骨悚然，哪個正常人會對一個幻象產生那種感情……
天才腦回路與常人不同，或許賀霖真的有“心理疾病”。
風也吹動了帳簾，溫塵不禁回過頭，喃喃道：
“剛才有誰來了？”
“沒有人。”賀霖道。
溫塵重新躺回椅子裏，語氣慢慢悠悠地說道：
“想好讓我幹什麽了嗎？不然你的異能整天在外面晃悠，多讓人害怕啊。”
賀霖神情思忖，似乎在認真思考這個問題。
過了一會兒，溫塵又開口道：
“我給你端茶送水、捶肩按腿？”
賀霖漆黑的眼眸閃動，半真半假地笑道：
“哥哥心裏，我居然是這樣的人。”
溫塵被這聲哥哥叫得耳朵發麻，他連忙擺了擺手，忽然擺正了臉色說：
“好了，不開玩笑。我們聊聊正事吧，十三區……”
正在此時，桌上的通訊儀器發出“滴滴”的響聲。
溫塵停止了說話，二人都註視著屏幕。
他低頭逐字翻譯上面的密碼，念道：“這是一段通知訊息，來自……中心基地。”
“他們會派人來增援十三區，另外請賀霖……明天啟程返回基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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